正文_第一百九十五章 你也喜欢玩偷吃?

唉~兔儿纠结了,她到底是得罪了何方神圣呢?有没有可能只是恶作剧?

“好了,别想了,你这小脑袋瓜子可不适合思考!”看着她的眉头眼睛都快要皱到一起去了,牧以琛心疼的立即叫她打住,“我们以后都警惕着点,注意着点就好了!”

兔儿抬眼看了牧以琛一眼,虽然点着头,但心里却在想:牧以琛,你一介凡人怎么能知道仙、妖的厉害手段呢,那可不是你能防备就防备的了的。

如果是仙还好,至少他应该不会伤人性命,但是妖的话,结果还真是一个未知数了。

最可恼的是,她还压根探知不到那股暗中的气息,看来果然是她修仙的时候太懒惰了,仙力不够啊。

心不在焉的抓起一根胡萝卜就要往嘴里塞,牧以琛却眼明手快的一把抢了过去,薄责道:“还没洗呢!”

“哦,那我去洗洗!”兔儿觉得牧以琛什么地方都好,就是每次都非要让她洗好胡萝卜再吃这一点不大好,她是神仙,才不会怕他们所说的什么细菌啊什么的呢。

“还是我去吧!”牧以琛想起她所说的披萨店卫生间一事就觉得有些后怕,认为还是让她留在办公室里是最安全的。

于是,就将程玮霆买的整袋的胡萝卜都拎了出去,准备一次性都给她洗干净了,免得她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又偷吃不干净的。

兔儿龇牙笑笑,虽然觉得他有点人类所说的“鸡婆”,但她还是很喜欢他宠着自己的行为的。

悠闲的躺着宽大的沙发上打了两个滚,懒虫发作的兔儿干脆就念念咒语,让薯片自己开袋并悬在半空,一片一片的自己跑到她嘴里。

咔嚓咔嚓一边吃着一边正玩得不亦悦乎,办公室门忽然被推开,吓得玩得正兴起的她一个收力不及,喉咙里呛得直咳嗽,还剩半袋的薯片也行半空中掉下来,撒了一地。

进来的是牧以琛,满头黑线的看着一地的薯片碎屑,免不了责怪几句,又心疼她呛咳不停,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她身边坐下,安抚的拍着她的背,希望她好过一点:“你呀,就知道偷懒,这下自作自受了吧!“

兔儿一边用力咳,一边还不忘给他做个鬼脸,反过来责怪道:“谁叫你进来不敲门的,害我还以为是别人进来了呢!”

牧以琛微汗:他是这办公室的主人,回来还需要敲门?再说了,要是别人进来才会敲门的好吧,她怎么就光想着玩,而没有弄清事实呢?

“好!是我错啦,我不该不敲门,所以还得你被呛到了!”可他看着某兔小仙的模样实在是太可怜了,鼻涕眼泪都咳出来了,脸都呛得红彤彤的,就只能讨好的认错。

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安抚的一直把她服侍舒坦了才罢手。

“呼……真是呛死我了!”嗓子都咳哑了的某兔终于好受了一些,干脆就撒娇的赖在牧以琛的怀里不肯起来了,“牧以琛,我没力气了,你要抱着我!”

牧以琛扫一眼办公桌上那一大堆的文件,还有电脑里的邮件,虽然略感头疼,但还是依了她,抱着她温柔的哄着:“好!我抱着你!”

“我要吃胡萝卜!”某兔继续撒娇。

于是,洗的干干净净的胡萝卜就递到了她的嘴边,某人一口一口的喂她。

“我要吃巧克力!”

巧克力就塞进了她嘴里。

两人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你侬我侬着,有人煞风景的敲了门并不等回应就进来了。

能这样胆大妄为的全公司除了程玮霆当然不做二人想。

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窝成一团的两人,程玮霆忍不住夸张的吹了一个口哨,嘴巴当然不会放过的趁机调侃道:“啧啧啧,我还真以为你是个清心寡欲的男人呢,没想到也喜欢玩偷吃!”

牧以琛满头黑线,还没来得及开口,兔儿就不乐意的反驳道:“我们才没有偷吃呢,这是我的零食,我们是在光明正大的吃!”

程玮霆一时没法理解兔儿对于“偷吃”这个词的跳跃思维,倒是有些呆怔的看着一本正经的说话的兔儿,难得的失语了。

看他吃瘪,牧以琛的心情却是非常的愉悦,对他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之后道:“听到了吗,我们可不算是偷吃!”

当然,他这偷吃两字跟兔儿的又是不同的意思了。

看着牧以琛得意的笑脸,程玮霆甘拜下风的扶额轻叹道:“以琛,你堕落了!”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说吧,是什么事!”牧以琛将兔儿从腿上放下,让她自己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然后起身准备和程玮霆办公事了。

坐回到办公桌前的时候,才看见电脑上邮件箱里闪烁的标记,是程玮霆刚才发来的。显然是他刚和兔儿玩闹的时候,没有听见。

“今晚跟我们合作的飞远集团在凯越大酒店有一个周年庆典的晚会,你去不去?”程玮霆从兔儿的手里抢了一块巧克力,剥了塞进嘴里。

当然,某兔瞪了他一眼后,赶紧护食的把东西都揽在身边,预防他再抢了。

牧以琛也横了程玮霆一眼,是警告他不要逗着他的女人玩,然后才回答道:“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反正以前都是你去参加的,今年还是你代表着去吧!”

正因为有些不是很重要的应酬都是程玮霆代表着去的,所以秘书室在过滤了应酬内容之后,有的是程玮霆参加的就会直接通知他,而不是牧以琛。

程玮霆微微挑了挑了眉毛道:“我查了一下到会的人员名单,今年的这一次,夏董也会参加!”

“夏叔?”牧以琛闻言抬头看着程玮霆。

后者点头道:“嗯,没错,就是晴雪的爸爸!我也看了一下,以前的周年会,夏董也都只是派人参加的,今年的这次具体为什么要亲自参加,我还真是不好猜测!不过,我的直觉要是不错的话,他应该也会要求你带着晴雪一起去的!”

“不会的,夏叔他不会强求我去的!”牧以琛本能的否决道。

“以前或许是不会,毕竟你们家与夏家虽然是朋友世交关系,但是并没有生意上的来往,所以他不会要求你参与,但是今年不同,你别忘记了你和晴雪的婚约,现在全A市的人都知道了,你觉得夏董会让不好的流言传出去损害他女儿的名声吗?”

程玮霆分析的是一个正常的父亲的为人处世,所以说的一点都不含糊。

牧以琛也明白他说的对,但是还心存一丝侥幸,因为夏叔答应过他,只是度过暂时的一段时间,不要让才恢复健康的晴雪受伤太重,以后他会同意他们的退婚的。

程玮霆见牧以琛不语,知道他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转头看了一眼正和零食奋战的兔儿,犹豫了一下之后又提醒道:“我虽然知道你喜欢的人是郁菟,但是你自己应该也明白,不管是夏家也好,还是你们自己家也罢,既然决定了给你和夏晴雪订婚,那就不会轻易的同意退婚的,你以后的路究竟是怎么选择的,恐怕也要跟我们牧氏的前进与否相关了。”

程玮霆话里有话,牧以琛却看着他不语。

从公事的角度来看,牧以琛知道程玮霆的顾虑是不错的,经历上次张氏的事件,夏忠的手里握着牧氏集团接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虽然他没有直接参与到牧氏的董事会中来,但这是不争的事实。

而夏忠,也并没有像七年前一样,在确定牧氏稳定了之后就立即将股份还给了他们父子,那么,他是不是真的要多留一份心,防备着夏忠为了女儿而拿这些股份来要挟他?

但从私事的角度来说,他们牧夏两家也是近三十年的交情,倩姨和他老妈又是四五十年的闺蜜情分,想来夏家也不会因为儿女的亲事而毁了两家的关系吧?

“以琛,我知道你牧夏两家的关系很好,而且,夏家还两次对你施出援手,你和牧伯父始终心存感激,但是,你要记住一点,防人之心不可无……”

程玮霆的话还没有说完,牧以琛的手机就振动了起来,来电显示正是夏忠。

与程玮霆对视一眼,牧以琛按下了通话键:“夏叔……”

飞远集团在A市也算是比较有头有脸的企业,主要是生产男女服装,A市最大的牧氏百货商场的服装区就主要营销飞远的服装。

所以,对于飞远来说,牧氏是大客户之一。

再有最大的客户当然就是夏氏了,夏氏名下的布料是飞远最大的供货商,因为布艺的工艺精湛,质量绝对保证,是各家服装公司抢夺竞争最厉害的企业,不是之一而是唯一,其余的布料厂家只能望其项背自叹不如。

今天,对于夏氏的董事长夏忠,和牧氏的总裁牧以琛联袂而来,飞远集团的董事长那绝对是觉得异常的开脸,兴奋之情难以掩藏。

“夏董,牧总裁,您二位的大驾光临可真是让鄙处蓬荜生辉啊!”江董事长卑躬屈膝的亲自引领之着两人去了主桌落座。

“哪里哪里,我其实早就该来给贵公司道贺,奈何以前的事物总是太过繁忙,一直错过了贵公司的节庆,真是失礼了!”夏忠非常官方的说着客气话,他在外享有温和端厚的声誉,给人总是谦和有礼的样子,所以也是别人争相巴结的最主要上流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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