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全职猎人四

全职猎人四

无声的会客室里显得很是压抑,站在一旁伺候的佣人本就低着的头更是低了一个层次,都快把脑袋低到地板上去了。

那名表少爷却丝毫没有察觉出哪里不对,只是拿起了略凉的红茶喝了一口然后皱眉说道:“你就是这么招呼客人的么?茶凉了连个倒茶的佣人也没有?需不需要本少爷给你挑几个有眼力的下人来!?”没有一点儿因为这里不是自家地盘就含蓄的意思,显得他更是有头无脑。

被呵斥的年轻女佣吓了一跳连忙走上去几步重新给那名自大的少爷添茶,退到一边后有些不安又有些恼怒。

本来嘛这宅子里工作的人都知道任札是个铁面无私不会因你是老人美人就偏向你的渣,做好领赏犯错领罚这是这个宅子最基本的常识,做好自己的一切就基本不必担心自己有失业的一天,超出自己本分的话那你就得做好被抽鞭子和扫地出门的准备工作吧。

任札的身份怎么可能没有几个妄想爬上床麻雀变凤凰的存在呢?

然而却在“教训”了几个不知好歹妄图一步登天的“麻雀”后宅子里工作的女佣就基本不敢造次了。

——谁会跟自己过不去的折腾自己讨不到好不说还被当众羞辱?更何况还要面临皮肉绽开的准备!

想起任札的为人处事后那名年轻的女佣胆儿都快被吓破了,好在她没丢人的腿软站不稳,仍然坚强而勇敢地把身子挺直,头却低的低低的。

但是任札却并没有去理会那个“怠慢客人”的女佣,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明显把宅子当成他家的表少爷,目不斜视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对于这位表少爷任札是不熟悉的,他来到这个地方大半年了都没来过什么本家的人,更何况是这个没大脑的花瓶少爷。

但是没见过不代表他没调查过。

与他一样名字一样面貌身躯的前主人与那表少爷是亲戚关系,表哥表弟什么的。

但是前任的父亲却被陷害于是家破人亡自不必多说,可笑的是那个真正害的表侄子家破人亡的表叔却把前任带了回去养着,训练成一个为了他家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人。

前任是心怀感激的么?答案是肯定的。否则也不会让他们如使唤一条狗一样的使唤着前任,然而前任却完全不知道养他到大的人就是害死他父母的凶手。

前任所调查到的“真相”是被真凶手给引到一个敌对家族人的假凶手,前任知道后必然是要报复的。

所以算是半靠着那个家族然而自己也绝对是付出了许多汗水才能有了任札来前就拥有的少将和十老头之一的称号。

任札夺舍那天正是前任准备对假凶手报复的时间段,然而却被任札夺舍走了。

前任会不甘么?会的,但是却无能无力。

跟一个实力都快逆天的人抢身体是痴心妄想的,就算那曾是属于他的身体。

对的,曾是。

任札进入到这个身体,灵魂与肉体是百分百契合的,所以完全不存在被抢夺的存在。

他会帮那前任报复么?这个可笑的问题还需要问么?任札之所以会被人称为人渣和属下称为渣帅就因为他够渣!完全没有抢夺了别人身体而感到愧疚然后帮他报仇,反而还暗中与之假凶手合手呢,气的前任愣是没办法拿他怎么样。

而那个强盗头子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当个小管家掩藏身份,一是为了从前任身上调取资料,二是因为前任的能力很是有趣想要顺手摸鱼的盗走;可惜来到的第二天任札就已经夺舍了,所以就算库洛洛在怎么想要也是不可能的。

因为任札那个时候根本就不会念啊怎么盗?

喝完一杯红茶的表少爷把杯子放回了桌面上,然后笑嘻嘻的看着任札完全没有之前那种高傲自大不屑的模样说道:“这都是老爷子吩咐的。”

没有一丝隐瞒的就将自家老头子给推了出来。

任札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然后笑了。

淡淡勾起的唇露出了邪肆的味道,从未看过任札的前任笑过的表少爷一时之间也看呆了眼。

心脏蓦然剧烈跳动,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直叫嚣着征服他、控制他、把他给压在身下看着他在他的身下扭动呻|吟。

任札带着邪肆的笑看着那名少爷的眸子变了色,深沉的带有情|欲色彩的眸子当真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摧毁了。

任札想,如果是那人的话也许会不介意的让眼前的草包享受一番的,绝对的“死了都无法忘记”。

想到那人,任札的眸色突然闪烁了下,深沉下来的眸子更徒添一份不知名的魅力。

突然不想在听那个少爷的废话,任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道:“十老头的领袖位置可以给你。”

正巧,他需要一个势力权利都不大的人来坐上这个位置,任由他操控,当着他的傀儡娃娃,显然这个送上门来的少爷倒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就知道你不会违背我的命令。”那位表少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慵懒的坐着说道:“但是你好像忘记了给我你的一半权利?”

那名少爷的模样并不差,当他露出这一副慵懒的模样更是显得诱人。

任札没回答,不动声色的说:“你要在此处用餐么?”

“恩?”那名少爷抬眸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露出不耐的神色说道:“本少爷大老远的坐飞艇来可不会那么容易就走的,外面的下人还在等着呢。”

听出话中之意的任札继续不动声色,对着傻站着的佣人看了一眼,那佣人瞬间会意的告退,去外面帮那位表少爷取行李安排住宿以及打扫要住的房间。

见佣人走了任札才对那少爷点了下头说道:“那么请随意。”见那少爷还想说什么,他又说:“若是你还有什么事,不妨晚间单独谈谈,先去洗尘休息吧。”不轻不淡的,那名少爷也就当真听话的去洗澡然后休息等晚上再来说那些事了,连任札对他的称呼是你而不是您也没听出来。

见人走了,任札慢条斯理的拿起桌面上的茶杯喝了口茶,然后皱眉,随手放了回去对着站在外面偷听了好一会的库洛洛说道:“进来。”

仍旧是那种霸道的甚是直接的语句,完全没把对方是强盗头子的身份放在眼里。

“呵呵~看到了很有趣的场面呢。”库洛洛微笑着大方的走了进来,眸中一丝笑意也没有,“可是那么明目张胆的出轨也不担心我告密么?毕竟你现在的情人可是我的团员啊,身为团长要为团员着想。”

谁知任札对他的调侃只是淡淡的瞥一眼后反问道:“你是他父亲?”

“恩?我想我并没那么老。”库洛洛有些惊异于对方会问这个问题,却还是回答了。

“那你是他母亲么?”任札面无表情的继续问。

“……我并不觉得我哪点像女性了。”库洛洛的笑容有点保持不下去了。

“既不是父母,何必多事。”淡漠的表情,任札连看也不去看那个坐在那名少爷坐过的地方的库洛洛,无须于佣人之手的自己沏起茶来,完了也不倒给对方自己就这么自顾自的喝着享受着。

“虽不是父母,但毕竟是比父母还要深的羁绊。”库洛洛表面不变的自己倒茶,也学着任札的模样品着茶,感受到唇齿间的茶味眼神眯了眯,倒是颇为会享受。

“因为没有父母么。”任札拿着手中的杯子不咸不淡的吐出这么一句。

“呵呵,少将您总是这么一针见血呢。”眯了眯眼,库洛洛眼中无丝毫笑意的笑道。

“因为我比你诚实。”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说出这么一句任札把喝完茶的茶杯放在桌子上,随后说道:“什么事该做不该做别让我说第二次,否则我不介意亲自调|教你。”

完言就迈开步伐走了,然而却在手碰上门把手的时候听到库洛洛说了这么一句。

他说:“能让您亲力亲为,是我的荣幸。”

任札扭开门把手打开门走出去前漠然的回了句:“我为你足够聪明的脑袋感到欣慰。”

“是么?谢谢少将的夸奖。”库洛洛勾着唇眯起眼抿了口茶,看着走出去的人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夜晚来临,将仆从屏退的书房里只剩下那名表少爷和任札。

任札将手肘抵在桌面上,交叉的双手手背上抵着他略尖的下巴,没有情绪涟漪的眸子盯着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那位少爷,那两片单薄的唇瓣轻启,淡然的话语从那薄唇中吐了出来,“那么你想要从我手上得到什么呢?”

“恩?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还需要本少爷给你重复一遍么?”无聊到轻敲着扶手的少爷一副懒散的模样,刚被叫醒来的他双眼还有着朦胧,打了个呵欠后呵出了生理性泪水,遮盖住了早上那种张狂目中无人的表情倒显得有些柔弱的美感,真是让人产生了摧毁的欲|望。

显然任札就有这种欲|望。

然而他却不动声色的坐在办公桌上,问他道:“那么你想要以什么来支付?”

“什么什么支付?本少爷跟你要东西还要给你相应的报酬不可?”还在迷糊状态的少爷没有发觉任札那变了的眸色,有些不满地皱眉看着他反问道。

“没想好用什么来支付么?”任札眸色闪烁了下,随后站了起来,向着那位少爷走去。

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让那位少爷无端端的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虽然有些奇怪却并没有警惕,大概是因为使唤久了的缘故所以对任札,不,是任札的前任有着很大的信任。

相信对方绝对不会伤害他的这样子,当真愚昧而无知。

“怎么?难不成你真想让本少爷支付点什么才肯交出那一半的权利么?”那位少爷嗤笑了声,眼珠子一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调侃道:“要不让本少爷临幸你一次,算作报酬?”

本是开玩笑的话却在任札的下一个动作中表情变得惊愕和恼怒。

看着压迫上来骤然放大许多的冷峻容貌,他皱眉不满的道:“你这是做什么?”

“做你。”任札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两个字就向着没反应过来的那名少爷攻略而去。

并没有像对待情人那般的有做前奏,任札是直接撕裂了那少爷的衣服将他的双手绑起来,扯掉了对方的裤子然后脱下自己裤子掏出那男人的和谐对准那还未采摘过的和谐就强行进入。

那名少爷立刻煞白了一张脸喉中更是溢出了几声呜咽,他想要大声的叫出来可惜任札的手早已盖住了对方的口让他除了从指缝间溢出呜咽声什么也不能。

看着面无表情在自己身上进出进行活塞运动的男子,那名少爷终于懂了,眼前的男子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随他当狗使唤的男人,而是一个手段绝对让你哭喊不能的畜生、恶魔、人渣!

我笑而不言啊笑而不言,于是从这章可以看出猎人世界的西皮是旅途中的一个,于是是谁呢~【笑的得瑟

PS:话说有多少人对内容提要误解?←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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